部落聲音及舞蹈創新不斷地在部落裡迴響,去年很榮幸 透過社造點計畫「7175青銀齊舞計畫」與青年發展署 「邦查風味・部落發聲」我們完成了地方聲景採集,也 透過音樂製作以流行音樂方式與部落長輩共同編製舞 蹈,今年度希望繼續深化部落此計畫,且向外延伸拓 展,並透過地方單位串連,期盼將效應持續發酵,讓更 多青年、長輩一同參與行動,由「部落發聲」轉化成 「向外發生」。
青銀共創的時代,共創了什麼?
青年成長,長輩喚起 近年來,「青銀共創」這個標題被廣泛的運用,雖然每個人對於該詞彙的定義有些許不同,而在本單位這次的計畫中也使用到這樣的題材,但有沒有可能其實是「銀青共創」呢? 藉由本次的計畫執行過程也讓我們去觀察和意識所謂的「青銀共創」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幾個月的計畫執行所舉辦的課程及活動,來來往往有將近200人的共襄盛舉,其中不乏地方青、壯、老年人口的參與,有人為了「參劃」活動從外縣市回來,有人為了「參與」活動從家中走出來,從課程的知識傳承功能到建立起世代間的交流對話,我們觀察到了共創是一種雙向陪伴的過程,而透過本單位屬於青年熟識的「嘻哈元素」代入社區與地方長輩們共創,長輩們同時也讓我們學習到了屬於他們那個時代的「嘻哈元素」(Disco 大舞廳文化),也許是音樂也許是當年的舞廳舞步,在這互動與相處之中,青年成長,長輩喚起。 在台灣戒嚴之時,連自由與思想都受到嚴格限制控管的情況下,人民無法隨心所欲起舞,而在早期除了非法的地下舞廳外,當時台灣還有招待外賓與外國軍隊的「特許舞廳」,以及「飯店夜總會」,裡面會有樂團、外國DJ以及最當紅的舞曲,讓眾人在樂音之下翩翩起舞。 1977年,John Joseph Travolta參與演出的《週末的狂熱》(又譯週末夜狂熱)掀起全球熱潮,白色耀眼舞衣與手指向天的堅定感,在動感音樂之下,年輕男女們無不期盼在閃閃發亮的水晶球與舞池裡頭享受奔放自由的旋律!迪斯可舞廳不只從黑人、拉丁風格流行到全球,也在台灣掀起風潮,從充滿外賓的美軍俱樂部到迪斯可舞廳中起舞的青年人們,70年代中到80年代末臺灣本土也開始有不少迪斯可音樂創作,例如:歐陽菲菲、高凌風和崔苔菁等歌手,都擁有獨特的迪斯可風格。 因為迪斯可舞,人們得以在舞廳中盡情搖擺身體享受音樂,這份戒嚴時期臺灣人民不曾擁有的暢快感,在70、80年代蔚為風潮,身體在節拍聲中找到律動的快活。擷取至https://time.udn.com/udntime/story/122390/6871303 跨世代嘻哈新風貌 本次計畫以「嘻哈」為主體,青年世代以分享的角度,代入饒舌、街舞、DJ、鼓聲機等活動,由於發生的場域並非一般的「教室」而是「在地方」包括仁里社區、鼓睦德園區、花蓮文創園區、日出香榭大道等,所以漸漸引發長輩們的好奇及參與,遂而有愈來愈多的長輩及居民來加入行動。 在這雙向陪伴的過程,跨世代間產生的交流讓「嘻哈」有了全新樣貌,例如在街舞的課程因為舞步的變化,長輩與青年共同創造出了「舞步口訣」,把霹靂舞的步伐變成口訣,讓記舞步變成「口腳並用」,並且在街舞的課程當中我們也觀察到了屬於長輩們的街舞是甚麼樣子,有各式各樣能代表自己的樣子,使青年驚艷,亦或是在編創饒舌歌詞的時候,有些長輩寫出了自己的故事,在分享的過程勾起青年的好奇心進而變成聊天與述說的時光,有些長輩則代入了族語,形成族語說唱,有些長輩從中開始去回憶自己的成長過程接觸到的族語是如何表達的,也引發了大家的探討,而這些過程逐漸形成了在地跨世代的嘻哈新風貌。 「年輕人會的,誰說我們不會呢」 這是一句來自長輩所寫出來的歌詞,像是一種調侃像是一種嗆聲,長輩對青年世代的發「聲」。 大家都理解「活到老,學到老」的道理,可是這之中的「學」是很不容易的,長輩們需具備好奇心、求知慾甚至是足夠的體力及活力,更重要的是「放下年紀落差的包袱去跟新世代相處」,而授課的「老師」除了具備洞察及適時調整內容的能力,還有願意放慢腳步的耐心,更重要的是與地方相處,我們都在彼此學習,在非學校的場域空間學習,多了更多跳脫框架的可能,青年把器材帶進社區,播放及聆聽的音樂根據地域性而有所差別,而長輩在自己熟悉的社區接觸較於青年的文化,赫然發現原來自己年輕時也有所體驗過進而展現出屬於那個年代的樣子,並且大聲說出:「年輕人會的,誰說我們不會呢!」 嘻哈與在地的化學反應 我們發現「當嘻哈成為媒介而非目的」的時候,這件事帶入社區會產生許多化學效應,這不是在文本上可以讀取的,而是要透過執行與參與來實際體會,因此,有機會的話一起走進在地,親自感受「共創」裡的嘻哈精神。 文字撰寫:小雪
閱讀完整內容街舞文化與樂舞形塑成路的相似之處(以仁里社區為例)
街舞文化 街舞是來自街頭舞蹈的文化統稱,撇除掉嘻哈文化面貌來探討的話,街舞算是來自各個族群、社區、文化而自然長出來的肢體語言,而對於Hip Hop文化來說,街舞是一個媒介,就如同在社區出現了一顆籃球及球場,就會延伸很多孩童善於打球,而這群孩子也會一股腦兒的勤練球技,也會思考如何較勁、策略、組隊,最重的是在過程中找尋自我認同及追逐成長。 街舞亦同如此,而相較之下更無門檻,無時無刻有地方都可以練習街舞,而在舞池裡可以透過舞蹈進行社交行為,有時也會延伸成為Battle對決來自我認同(證明),而如今在街舞各大賽事之上,有更多的地方使命,也許是代表國家參戰對決,又或是以跳舞成為事業,嘻哈文化才至今五十週年,卻影響甚遠,在台灣各大的商演、節目、公部門開場等都可以看到街舞演出,可見街舞文化的成長茁壯。 樂舞形塑成路 在豐年祭的過程中,歌(樂)舞其實是形塑成一條路的概念,靈與天、地、人間的互動關係,每一個步伐、牽手都有文化意涵在裏頭,當然也有娛樂性的樂舞,而透過這樣的樂舞關係去探討文化生活。 舞蹈溝通 在計畫的過程中,街舞是一個由青年角色出發的素材,而透過這樣的素材媒介與部落文化進行碰撞時會有什麼樣的火花,我們發現在部落進行街舞教學是一件文化奢侈,這件事情就如同饒舌一般,並非為日常必需,長輩學員們白天上班,晚上還要來練舞的目的性是什麼,我們因此深入調查。 自我認同 以長輩視角來看待參與,比較像是我的孩童有參與過嘻哈文化,因此我想透過參與來了解何謂街舞? 當然我們發現街舞已進入長輩們的社群裡頭,他們可以使用手機與我們分享街舞影片,當然也少不了「廣場舞」「抖音」,而我們也可以透過這樣的機會跟他們分享街舞的正確性及教學方式。 身心健康 也有長輩來參與的目的性是為了身體健康,一方面除了街舞初體驗有趣之外,也希望透過這樣的興趣培養運動習慣,也在陪伴的過程中看見長輩們的努力噴汗的一面。 成果對決 我們本次分了兩組別,每組各請二位至三位的街舞老師來對於學員陪伴,也培訓了一兩個月的相處,也在10/28日花蓮香榭大道進行長輩們的街舞對決,也很期待長輩們這個過程能看到什麼樣的現象,讓街舞不在只是青年的文化,而是打破年齡層限制,在陪伴的過程中,長輩們也會自己延伸自己的風格、動作,來與我們分享,街舞屬於藝術的呈現,而肢體就是我們溝通的語言,這期計畫很有趣,長輩們會饒舌、也會跟青年一樣「尬舞」。我們不僅分享了我們的喜愛,也透過這樣的陪伴明白了地方。 至少以後長輩們吵架的時候會說:「不要吵了,要吵去練舞室吵」。
閱讀完整內容饒舌與社區意識形態的再詮釋(以仁里社區為例)
「 饒舌傳遞信息層面 」 饒舌是來自社會低階層的吶喊及發聲,也是社區街頭表達政治和社會思想的途徑之一,也是如今潮流文化、影視媒體、時尚穿著的置入管道,而本期計畫之中最大的核心是讓地方嘗試饒舌,並透過饒舌媒介來作為信息傳遞。 許多饒舌音樂(詞)提到了社區議題、治安狀態、黑人文化、地方歧視等,當然也包含地方民權,也像是對於地方體制的衝撞;當我們在笑看饒舌歌詞裡提到「槍械、毒品、政治、批判」時,又或許他們只是「真實的揭露」環境現況呢? 「 直述表達 」 在部落饒舌課程(老師Heanjones)上,老師與學員分享饒舌歌詞的發想方式從表達到延伸最後如何引起「共鳴」,這樣的邏輯讓我在社區參與行動計畫上發現有相似之處。 【表達】 發現來自地方上的問題,或是對於地方的想像,通常較為第一人設(單位)的方式來思考。 【延伸】 而對於上述內容我會怎麼做?會使用什麼樣的方式策劃? 【共鳴】 如何讓參與者(地方)能理解你所表達的願景及想像,或是彼此共感。 透過這堂課程,也讓參與學員學習如何把自己想表達的事物給表達出來,也其中也包含學員使用阿美族語來進行饒舌填詞。 Taki den nu mita ku ti ngalaway a epah Mama pale metay kita u pang cah 當我傳唱傳統歌謠的那一刻時 Radiw hanaku kuradiw nu pangcah 祖靈也在你我唱起樂曲的空間裡 Matiya itini ku adingu nu tuas itepar numita 不再害怕也不必擔心caayka talaw caay ka biaraw 到底到底我有沒有這個能力。 mabana hakiyakaku iratukiay ku kilemel aku iratu hakiya iratu hakiya 現在現在我就是要讓你們知道,我就是可以也一定可以。 aninihantu aninihantu apabanaennaku kamu U madengayai tu U madengayai tu kaku 饒舌表可以表達意識形態的內容,我認為傳遞信息大於表象音樂,音樂是一個載體,而給予聽眾的是什麼呢? 應該是雋永且經典永流傳的信息。
閱讀完整內容酒-是我們的路(文化之下的檢視)(以仁里社區為例)
小時候很常走訪地方部落,FLAVOR HUALIEN 主理人 歷玄(以下稱為Shane),本身為一半的阿美族身份,另一半為布農族,從小就看到許多地方耆老相聚在一起的同時必有「酒」,也不知道酒的存在為何需要以及是否必要,在阿美族的文化之下,相聚在一起時就先進入到我不太理解的「神秘儀式」。 一群人指著酒杯,嘴裡唸唸有詞,雖然聽不懂,唸完時大家會先把第一杯米酒喝完,總以為是什麼樣的宗教儀式,感到神秘且好奇,在那個時空裡地方人很自在的暢談地方事情,閒聊、八卦,而過了一點時間的醞釀,自然出現原民的古調、樂舞,我很愛那個當下的氛圍,也深深地影響了年幼的我,即使我那時既不懂什麼是文化,更不懂什麼叫做地方相處,依然能深刻感受到大家開心,而我也是。 「酒的污名化」 #愛喝酒 #酒鬼 #馬拉桑 #有錢就拿去買酒 #很樂天 #小米酒 長大後接受了帝國主義的教育體制,也被時代洪流給漢化了,忘了自己來自哪裡?接受了教育體制,認定我是讀書人,突然反思「對啊,原住民只會喝酒」,不可否認「體制教育化」、媒體渲染的影響下,我選擇遺忘了「地方相處」,更害怕大眾眼光,也忘了我有原住民血緣這件事,直到了近幾年重返地方之後,重新檢視了「酒與人與文化關係」。 酒,是溝通工具,更是「品味階序」的最佳寫照,有錢人開香檳,喝高檔次的酒,更少不了燈光昏暗氣氛佳的酒吧環境,也在影視媒體之下,嘻哈給予最完美的形象代言,MV、流行音樂、歌詞信息,很完美的置入了不少廣告,近期,也看到台灣酒商找了嘻哈文化(街頭文化)來置入形象、品牌贊助,嘻哈青年就是最佳的代言者,這件事情是值得被拉出來作為「嘻哈文化產業對於青年的影響」。 註:嘻哈文化產業對於青年的影響_呂歷玄 Sippin' it lick drink it down, oh, no Drinkin' poison but they don't know It used to be wine, a dollar an' a dime Same man, drinkin' another time They could be hard as hell An' don't give a damn But still be a sucker to the liquor man (取至歌詞 One Million Bottlebags ) (全民公敵(Public Enemy)當時對於販酒、代言者的批判歌詞 在阿美族部落,當我們進入到一個神聖場域,我們都必須mibetik(告靈),當然我們今年在地方執行計畫的每堂課程都必須mibetik,告訴祖靈、地方靈等我們在地方要做事情,也是尊重地方。(阿美族為泛靈信仰) 「酒」就像是你來到別人家必須敲門,開啟大門的鎖匙,若是沒這麼做的話,較像似:「你是誰?你來幹嘛」。 在台北喝的酒是與朋友、族人維繫關係的工具 在花蓮家鄉喝的酒是與祖靈、家人維繫的媒介 (來自部落青年 古拉斯、大亨) 酒-是我們的路,這句話在部落流傳,這個「路」像是人的心到心的距離,更富含情感層面的路,想家的鄉愁,思念卻無法言語表達的內容,沒關係,不著急,我們先上路吧。 一粒米到釀酒 從一粒米到農地的祭儀,再到很多米,最後製成酒,這樣的路徑過程,算是眾靈之下的產物,需要多少的日子,需要務農者的細心呵護,「酒」就是在這樣的路徑下製作出來的,酒的神聖性,不在於量,而是「質」,這個質富含的情感意義你無法用金錢來算計,更沒有辦法單純用「愛喝酒」去表象文化;我們當然愛喝啊,畢竟是如此神聖的物品,而且我們「清醒的知道我醉了」。 你要喝沒有文化厚度的高級酒? 還是選擇喝富含文化底蘊且被祝福的洄瀾米酒? (部落青年 大亨 ) 計畫課程只是一件事,而透過課程傳遞出的信息是什麼?如何更體現地方表達,給予時間去催化、醞釀。 由衷感謝 巴奈・母路教授指導。
閱讀完整內容嘻哈文化在地萌芽(以花蓮仁里社區為例)
FLAVOR HUALIEN文化推廣工作室(下稱FLAVOR HUALIEN),是群喜歡嘻哈(Hip Hop)的遊子,不論路過、返鄉或者移居,這些人都依憑相同的興趣在花蓮碰了頭。而經常聚在一起派對(Party)的他們,也慢慢發現,許多左鄰右舍常躲在樂聲闌珊處,充滿好奇地探頭探腦。 去年透過ChangeMaker 計畫我們完成地方聲景的採集實驗,也透過學員採集來的聲響素材製作成音樂,有了音樂怎麼能少了舞蹈呢? 於是在去年也認識了阿美族傳統舞蹈的身體觀,也讓長輩們與青年共創街舞,在這樣的相處之下,我們得到了下述的理論。 地方參與課程的對象皆為長輩,而課程本身不是他們的人生所需,撇除掉「改變地方」的邏輯思維。 嘻哈是我們進入社區的「媒介」也是我們的專長,應該更聚焦在嘻哈所帶來的寓教於樂之上。 地方相處並不是到課及點名,而是放下身段(撇除執行單位身份),「我」就是地方人去相處。 長輩們大方接受青年的文化「街舞」,今年企圖讓他們嘗試「饒舌」、「DJ」、「鼓聲機」,他們從青年文化上獲得別於以往在年齡、階層的內在成就感。 回到「品味階序」理論探討,嘻哈文化本身來自於美國布朗克斯區域,因為當時地方經濟問題,經濟泡沫化、美國大停電、貧富差距、黑人政策、幫派械鬥等問題,而衍伸出來的「地方問題」,因此嘻哈文化的出現就是企圖改變下一代的問題。 黑人民權運動風起雲湧,1966年黑豹黨成立,受國際左翼運動影響,以「為人民服務」為核心精神,展開免費診所、救護車服務、法律諮詢、探監接送車、以及兒童免費早餐計畫。 1970~1980年代嘻哈文化在受到黑豹黨照顧的紐約布朗克斯區貧民窟萌芽,也為嘻哈文化帶來社區/社群性質。 (來自林偉老師資料) 在我們單位的研究之下,嘻哈文化是可以打破地方界線,且也是青年參與社區行動、社區營造的重要關鍵之一。 嘻哈文化早期為次文化,而我對於次文化的定義並非負面的,我的詮釋為「次」比較像是「資本主義體系金字塔」最低階層的吶喊,然而我們這些地方執行單位,本該就是觀察最深且最理解地方底層的人,地方單位必須保有「地方批判」,就如同饒舌音樂: I grew up on the crime side, the New York Times side 我生長在犯罪之域,也在紐約時報旁 Staying alive was no jive 能活著這件事情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的 A young youth, yo rockin’ the gold tooth, 'Lo goose 有一位青少年有著金牙穿著Polo Ralph Lauren的大衣外套 Only way, I begin to G' off was drug loot 能夠逃離這樣的環境的方法就是販毒搶劫 (取自 Wu-Tang Clan-C.R.E.A.M ) 「饒舌」對於地方有著極大的話語權,我把我對生活上不滿的事情、我看到的情況、獨一無二的成長路徑,都可以透過饒舌進行詮釋,於是就萌生了本次計畫的起源及發想,我們想要透過本次計畫,再次讓青年嘻哈文化與地方部落文化進行碰撞,而看見新的視野。 本次計畫,也將是最大的地方挑戰,撇除掉過往僵化的開課程模式,更進一步思考我們、地方、參與者扮演的角色,撇掉「角色」的界定,今年我更愛一種說法是「生活在地方上的人」,我們不是執行單位,我們是生活在地方上的人,你們也不是特別的參與者,你們是生活在地方上的人。 我們應該使用生活在地方上的人之日常習性,來思考計畫走向,嘻哈不會是「長輩的生活所需」,但這件事情讓居民長輩獲得成就感、也拉近青年與長輩們的距離。 傳統技藝對於青年來說會是需要的嗎?我想不盡然,但透過跨世代的相處之下,我們理解到傳統技藝其中包含的文化厚度及深度,也重新反思自己單位在過往執行相關傳統技藝時,只知道「復振」、「田調」,而失去了文化厚度那種耐人尋味的情感層面。 文化表象 暑假開始部落祭儀也著手跟進,我以地方觀察者的角度重新看待部落人視角、社會大眾視角,觀察到許多現象。 :「到部落就是喝酒,豐年祭喝酒,牽手跳舞,樂天。」 我們心情是複雜的,外人不理解Malalikit對於部落人的重要性及靈觀價值,也不知道酒對於部落的神聖性,而樂舞形塑成路的概念也不單單是牽手跳舞就能以一概全,參與者僅僅參與了一個表象文化,帶走的只有認知上的微醺,而我們也給不了且帶不走的是文化厚度,知其然不知所以然。 嘻哈文化亦同如此,大眾對於嘻哈文化停留在「街舞」「饒舌」這樣的表象,卻遺忘了Hip Hop和平宣言在2001年的5月16號被提交到聯合國,【The Hip Hop Declaration Of Peace】嘻哈和平宣言,裡面就清楚表達了嘻哈文化的聯合公約18條。 第11 條: HipHop 社群作為一個現存的國際性文化,有意識的提供所有的種族、部落、宗教,和不同個性的人,讓他們有一個可以去交流彼此最好事物和想法的基礎。HipHop 文化是一個由多元技能、多元文化、多元宗教、多元種族的人們的團結形體,致力於建立和拓展和平。(翻譯Boyan) 結語 嘻哈只是一個媒介,它包含了歷史文化、核心價值、主張理念等,當然搖滾、嬉皮、各式文化,都可以成為社區行動的方法論;透過嘻哈讓我更認識我們的家鄉社區、青年、部分里民,我們將地方階層的聲音、現象、問題,透過嘻哈媒介來轉譯,當然,我理解很多人不太喜歡「轉譯」二字,但是我認為我深刻理解嘻哈及吉安仁里社區為例的文化脈絡,轉譯二字再適合不過了。 我很喜歡Edward Burnett Tylor對於「文化」的定義 「文化或文明」,就其廣泛的民族學意義來講,是一複合整體,包括知識、信仰、藝術、道德、法律、習俗以及作為一個社會成員的人所習得的其他一切能力和習慣。Edward Burnett Tylor(1832-1917) 對於文化這件看法不單單是量,更在於質,更在於地方日復一日忙碌、樸實的生活寫照。 老話一句: 我們並不是硬要使用嘻哈文化作為媒介,我們只是剛好擅長而已。 接下來再細細品味分享我們在計畫過程中,我們玩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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